;
贝尔摩德左手将墨镜重新推回鼻梁上,那双和琴酒颜色有些相似的绿色眼睛被黑色墨镜挡上:“也是,boss向来疼爱你,只要你稍微服一下软,这件事很容易就过去了。”
说不清是嫉妒还是羡慕,明明是一起来到boss身边的存在,只有他得到这份偏爱,明眼人都知道那个合作对组织以后的发展多么重要,偏偏boss没有一丝要责怪琴酒的意思。
“boss。”琴酒取下帽子放在胸前单膝跪地行礼。
“起来吧,说过多少次不用这样行礼。”机械音凭空响起,整个办公室除了琴酒之外没有一个人。
琴酒没有起身,他低头盯着地板的纹路,垂在身侧手紧握:“boss,上次的行动全在我,请boss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