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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玺将洛媱拽进屋,重新布置好禁断阵,指了指在黄梨木矮几旁对弈的二人。
“看看是谁?”
洛媱的哭泣戛然而止。
她愣愣地望着眼前俊逸出尘的男子,剔透晶莹的泪还挂在睫上。
“……你没死?”
凌晋沧放下指尖的白色棋子,眸底蕴着未明的情绪。他将洛媱扶起,眷恋地握着她纤细冰凉的手腕,良久都不松开,“你怎么来了?”
洛媱望着他的脸,固执地问:“你没死?!”
“嗯。”
凌晋沧发现她手腕是冷的,手指是冷的,掌心也冷的。他干燥温暖的手反反复复摩挲着她的手,语气沉静而温柔,“这是一个局,我慢慢与你说。”
洛媱这才从他脸上移开视线。
龙玺笑嘻嘻站在门边,而白柳相却憔悴得很,胸口包着浸血的纱布,朝洛媱虚弱地苦笑:“嫂夫人,其实被行刺的人是我。”
洛媱长舒一口气,“那就好。”
白柳相:“?”
意识到说错话,洛媱登时有点尴尬。她正欲解释,却被凌晋沧牵到门外。
寒风肆虐。
凌晋沧一袭白衣欺霜赛雪,清隽的容颜带着不可攀折的冷凝。然而他主动握着洛媱的手,打破这份与生俱来的疏离,薄唇逸出一丝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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