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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僵了半晌,他才飞快捡起地上的薄毯,卷大饼似的将洛媱卷起来。
“对不起,我……我……”
“我”了几下,凌渊不知如何解释。刚才仿佛鬼迷心窍,他生出了邪恶难堪的念头,如果洛媱再晚一点捂住耳朵,他肯定会掏出勃发的性器,狠狠插进去。
比起他的窘迫,洛媱十分坦然。
“我不介意。”她被卷在薄毯里动弹不了,便朝他眨巴眼,“我喜欢被你舔。”
凌渊面如火烧。
嘴里还残留着幽香,他实在难以启齿。
面前一堆血糊糊的头颅突着眼球热闹,想到和洛媱的私密事全被这些玩意儿看光了,他顿时恼羞成怒,“锵”的一声利剑出鞘,将围观的头颅全部砍了个稀巴烂。
洛媱想笑又不敢笑。
砍掉一些头颅,坛子里又叽叽咕咕冒出来新的。
有两张面孔比较熟悉,竟然是刚死不久的红药和赵其明。
凌渊清理掉佩剑上的血浆,剑眉紧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洛媱裹在毛毯里,只露出一张莹白如玉的脸蛋。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答道:“昔有落头氏,以耳为翼,昼伏夜出,匿迹岭南以东数百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