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左边披白袍的两颊凹陷,面色乌青如鬼;右边则是个虬髯壮汉,穿着绯红的石榴裙,举手投足尽显妩媚。
来自高阶修士的强大威压,几乎让凌渊喘不过气。
他不假思索,将坐地上的洛媱捞进怀中,保护严严实实。
“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凌渊神色警惕,拇指默默推出二寸剑柄。
洛媱乖顺地靠在他胸膛,眯了眯眼,低声说:“两人凝神初期。你差了大境界,千万莫逞强。”
乍一看,两人仿佛耳鬓厮磨。
石榴裙壮汉被这一幕狠狠刺了下眼睛。
他不知想到什么,破口大骂,声音跟茶壶烧开了似的尖利,“你们擅闯我的洞府,破坏姻缘阵法,还杀了我养几十年的花斑蛛、鞭尾虫。你们臭不要脸!”
凌渊眉心蹙了蹙。
洛媱隐约猜到前后关系,心中有数。她瞥过那虬髯大汉涂过胭脂的糙脸,嫌弃地哼了一声,“最讨厌不男不女的阴阳人了。”
破天荒的。
凌渊点了点头,“我也是。”
两人一唱一和,把那石榴裙壮汉气够呛。
他娇滴滴推搡旁边白袍男修的肩,掐腰跺脚,“他们骂我!哥,你倒是说句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