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穴肉那么会吸,吞进冠头就要咬进全部的,绵热地绞着他身下的欲望。
是她非要惹他,怪不得他也要昏了头。
于是未出口的求饶就被反剪的双手压进了枕头,只剩不成调的呜咽。
他受用地压上这无骨诱人的躯体,把肉身钻进的瞬间也止不住喟叹——哪还管得了暗暗许下的节制欲望的诺言——恨不能把那宫腔捣碎的,让她再不敢讲出淫靡的艳词。
“——嘶”,这一声在牙缝里压不住的,“骗人,妹妹明明这么想要哥哥”,连他也禁不住在这时逞能。
方知悠觉得弟弟要把自己钉死在这小床上。
高潮后的穴道总是更敏感,这是她知道的;被撩拨起的知远这样凶猛,这是她不知道的。
年少时看那些电影觉得夸张,怎么做爱会喘成那样。和知远的情事更让她确信如此,他几乎都是气定神闲的,极耐心极克制地推进,让她慢慢地腰肢酸软、口舌含津,乃至高潮过后也是先轻抚再纳入,缓缓地一同高潮。失态的向来是她,他有的不过是登顶时的粗喘。
哪有一刻像这般激烈!
可她偏偏受用,泪水涟涟地糊在枕头上,身下早已湿得床单皱成一团,她却还能分出心思来翘起一截小腿,用脚掌摩挲他的卵袋——那样热,怪不得他那根像烙铁一样,凿进去,烫得她的腔道都有了形状。
方知远感受到温热的抚触时吃了一惊,明明被背身压在身下,这样的受制,她竟然还能作乱!
他于是想起她曾经的那一句,动作间分她双腿更开,抻平她被交迭的双臂,十指扣进她每一个指缝压在床上,叼住那节粘了发丝的细颈轻咬了一口,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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