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每一次我都怕的要死,只能告诉自己,我是在满足你的愿望,我只希望你幸福”,方知远想起那段时日里的挣扎,闭了闭眼才继续说,“可到了后来,我发现你也很痛苦,我就想,或许结束就好了,我们都放手,还能做正常姐弟。”
方知悠沉默地回想分手的那一夜,她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个时候知远的精神负担已经到了极限了。她扭头去看知远,他专注地盯着前面的一点,像是真的在细细辨认着什么。
“但是后来我发现并不行,你交换回来那个晚上,我感觉我的天塌下来了一样”,方知远微末地苦笑着,“我知道我不是那个时候才有对你的占有欲”,他吊起的嘴角又垂下去,在复杂的情感波动中,他只能尽力描摹出一个不甚清晰的时间点,“我只是一直都不敢承认罢了。”
方知远深吸了一口气,“姐,你之前不是问过我,爱你是不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吗?”
“我现在想,可能一直都不是,反倒是我,因为没有办法坦诚,才让你那么挣扎”,他扭头对上姐姐的眼睛,眸光清澈地印着他的身影,“姐,我很高兴你还爱我。”
方知悠停下了脚步,颤着身子看知远眼睛里聚散的波光,比日头更明亮的,只映着她一个人,她听见他说,“姐,我爱你。”
于是她说,“我从来都不后悔,我从来只要你一个。”
牵着手回到家时,两个人的身体都冻透了,但却比离开前多了一分笃定,始终不曾放开的手心里捂出了一层细汗,贴合在一起,是比交换的津液更稳固的确证。
母亲似乎并不敢审判他们,临出门前的控诉毫无疑问地起了效果,只是拐弯抹角地质疑着他们之间爱的可能性。
方知悠坦然地笑着和母亲争,“妈,我们六年里做过的次数都能数得过来,我们不是图的那点兴头,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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