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身下事先准备好的毛巾擦去她身上残留的水液,然后用被子裹住她,看着她沉入甜美的梦乡。
做完这一切,他才会拽下仍坚硬的性器上干净的套子——他满意地看到自己连前列腺液都很少分泌了,走进卫生间,把它埋在垃圾桶的深处,再用冷水浇去自己纯粹的生理反应。这之后,他还要在浴霸下把身体重新烤热,再回到他们的床上。
他不知道自己这种快感剥夺是怎样起的效果,也没试过是否再多一些时长就会恢复正常,但何必呢,这件事已经算是他为数不多的安慰了。他情愿把自己看作工具的存在,小心翼翼地让所有人都满意,还能有什么可指摘的呢。
只是他还是觉得不该继续耗着姐姐,她还有广阔美好的未来等着她,她的才华,她的美丽,虽然不至于刻意钓上一个金龟婿,但也值得一个情投意合的伴侣,和她白头偕老,幸福相伴。
他在腐烂,在燃烧,在冻结,在流失,他生得疲劳,不该再搭上姐姐。
他看过她在众人的围绕中笑着走出校门的场景,看过她因为不愿打搅自己的睡眠而在半夜的沙发上专注码字的灵感和激情,看过她愈发美丽成熟的躯体和灵魂,看过她因为奖学金入账而大为振奋的喜悦……
她一切都是完美的,只有自己,执意在她的无瑕白璧上划上一道刻痕,隐隐展示着灾难般的后果。
她从没跟他明确解释过和宿舍里的人发生了什么矛盾,以至于非要搬出宿舍,她在寒风中站了四个小时,这种受难般的举动已然展示了她的态度,他不可能质疑的。
只是,只是,不该这样的,他配不上她的。
方知远觉得冷风吹得他眼眶有些湿润,正要低头埋进围巾里,他听到了脚步声。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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