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密密渗出的汗液和下体交合处抽插出的体液交织,她在或激动或恐惧的泪光中昏沉,也许她不是蟹,也许她和知远一起又变成了鱼。在这个密闭的鱼缸中,他们不断摆尾晃动,索求着对方身体里的水液,他们搅弄着口津,他们汇集着汗水,手上滑腻得连窗子都支不住,身下的水聚得连皮椅都撑不住他们的身体……
但她这尾鱼儿却害怕着或许能够救命的最后一波水液,在极端的快感累积中,她引着扶在身后的手,攀上了自己细细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