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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法和知远倾诉,她该怎么告诉他,说她需要他施暴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毕竟,他可是连对现在这种强硬都抱着愧疚感的呀。他每次事后都长久地按揉她的手腕,她知道那是他没能说出口的羞愧和歉意。
但她希望他也享受其中,她不去问他当初为什么打架也知道原因,他太压抑了,他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她已经暗示的足够了,他也在这个过程中释放自我不正合适吗,这样看来,他们是多么契合的一对啊。
她笑着把没能读进的诗行又重念一遍,还是没能把任何字句放在心上,她于是合上了书,把自己灿烂的笑颜转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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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驰不知道方知悠为什么这么开心,发生什么好的事情了吗。从她早上不再扎那样一个标志性的低马尾,而改成一个略显张扬的高马尾走近班级,他就知道这个冰山美人难得的好情绪,只是她仍是丝毫没有和人搭话的意思。似乎也根本没注意到教室后门外挤满了运动会之后慕名而来的男生女生。
他确信了赛场上的加油只是她的一次意外性举动,其背后可能的意义也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他没来由地挫败,只觉得教室后门外的人群格外聒噪,于是动用自己的班长的身份驱散了这些一厢情愿的潜在追求者们,却仍要告诉自己只是出于一个班长的职责而非竞争者的危险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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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的高三一班里,方知远则处于一种约略的愧疚感之中。他一边摘抄着物理错题,一边胡乱地思考着。离开了家里,那个几乎每一寸地方都被他和姐姐亵渎了的家里,他才意识到他和姐姐的淫靡情事是多么荒唐,自己屈从于欲望是多么可耻。
四天里的白日宣淫就像是一个荒诞滑稽的梦,他和姐姐在镜子前、在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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