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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喘匀之后,她还沉浸在他霸道的吻之中,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讲出那么句荤话,事后想起来觉得自己都有被撩拨到,但又何尝不是呢,她不是吃掉了他吗。
她真的有种满足感,像是看见母亲和那个男人亲昵互动之后心理崩塌掉的那一点被弟弟的体液填满,她可真是变态呀。知远给她擦洗的时候她的嘴角才真正染上了笑意,这就是她的报复呀。
上了桌母亲问她去哪了,她拢拢头发说去厕所了,母亲没再问,转身和外公说些什么,但她有些懊悔刚才不应该听知远的非要漱口的,应该让母亲闻闻她嘴里知远的精液味道,让她知道她的女儿和她一样,挣扎沉沦在情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