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怎么回事?你别怕啊!”她害怕心意是屈于陆风的淫威不敢说实话。
“别人都血,督主在教奴才怎么办事。”
实打实松出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如意呢?他去哪儿了?”
“督主让他去太医院学习了。”
学以致用,专业对口,挺好,王素这才作罢,没有说话。
四个人浩浩荡荡的进入地牢,不算宽敞的牢房顿时显得拥挤起来,木架上绑着一个还未脱官服的官员,看衣服的布料应该属六品官职。
昏昏沉沉的人因为看见更多的太监进来,顿时又有了力气,“你们这群下三滥的阉人,阉狗!无耻!臣要面见皇上!皇上皇上!”
阉人?阉狗?
护短心切的王素瞬间怒了,“满嘴喷粪,心意,你是死的吗?还不给我把他下颌骨给卸了。”
收到指令的心意不曾迟疑,就听见咔擦一声,下颌骨的上下分离了。
大档头哪儿见过这架势,对着富贵挤眉弄眼,我靠,大哥,哪儿来的孩子,这么狠?跟督主犹过不及啊!
富贵: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正在品茶的陆风漫不经心的问道:“这骨头都卸了,还怎么问话?”
“问话?”王素狗腿似的跑到他旁边,“不需要问,我来写,他手指没丢就行。”
“东厂可是对皇上忠心耿耿,天地可鉴,诏狱都是事实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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