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角饼,一边吃一边抬头,看碧空万里的天空。
开班会时,玩滑板摔到的那个同学被班主任举例说明,他紧皱眉头:“学校中再三声明,不允许玩这种危险的运动。看咱们班的张同学,现在都没办法来上课,一旦受伤,得落下多少课程?打打篮球也是,在固定的篮球场地里打,学校给你们圈出来就是说明只能在那一块儿打……”
学校有两个篮球场,一个旧的,预备拆了做羽毛球场,另一个新的刚建好,做了围栏。学校里爱打篮球的人多,新篮球场地不够用,一些人会跑去旧篮球场打球。许盼夏就见过叶迦澜几次在即将拆毁的那个场地和人打。
不过,篮球砸到张同学的那天,叶迦澜刚好不在。
等校园里的银杏树叶子渐渐黄透、铺满一地的时候,许颜也回来了。
她瘦了很多,也黑了些,头发剪得很短,有点像“学生头”,刚刚盖住耳朵。许盼夏见到她,惊呆了:“妈?”
那天是大周末,叶迦澜也在家里,他接过许颜手里的行李箱:“阿姨好。”
许颜大笑,向许盼夏亲密地伸出手:“快点,让妈妈抱抱!怎么瘦了呢我的夏夏?”
许盼夏冲到她怀里,呜呜不停:“妈!”
晚上母女俩在一个卧室里睡,许颜亲密地捏着女儿的胳膊,又抱了抱她,给她看自己这些天走过的路和照片。她独自去了大西北,从甘肃出发,穿过青海去新疆,又绕回西藏,最后乘飞机飞回来。许盼夏睁大眼睛,听妈妈讲她一路见闻,依赖地贴靠着她的胳膊,小声问:“那你还出去吗?”
“去,”许颜停顿片刻,“天这不是要冷了?我打算去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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