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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不正常而已。
叶迦澜今天自带了盒饭,炸藕盒,米饭,还有厚切牛肉,茶叶蛋,清炒土豆丝,在食堂提供的微波炉里叮一下就好。他还没有吃,先用筷子将厚厚牛肉往许盼夏餐盘里夹:“你这几天中午怎么不回家吃饭了?”
许盼夏撒谎:“生病这几天落下的课和试卷太多了,我得抓紧时间补回来。”
“再补课也不能耽误吃饭,”叶迦澜就像一个真正的、怜爱幼妹的兄长,“你还长身体呢。”
许盼夏不吭声,挑着米粒,一粒一粒无精打采往嘴巴里送。
“这样,你想在学校吃也行,”叶迦澜是商量的口吻,“明天我让阿姨准备午餐便当,我们一块儿吃,行吗?”
许盼夏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她闷头吃饭。
难道要说,和你一块儿吃饭会让我想到妈妈做的错事?
我每次见到你都会感觉到愧疚,单独吃饭时,你的关心会让我更加感觉自己是个坏人……
没有办法。
无论同桌再怎么夸耀学校食堂的牛肉丸子汤好喝好吃,如今在许盼夏的嘴巴里,也是没有滋味的、无弹性的肉球球。
除了对这个秘密守口如瓶外,许盼夏还被迫做了许颜的共犯——就在山东落下第一场小雪的时候。
去年的许盼夏就已经见识过山东的雪,和南方的雪不同,这里的雪往往不会夹杂小雨,干干爽爽地往下落。雪花落在衣服或者没有温度的头发上时,仔细观察,还能看到雪花的花瓣和棱角,堆在身上,轻轻一拍就掉,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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