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不少钱,被人上门讨债,恰好只有叶迦澜一人在家,见人要搬家里东西,他上前阻止,和那人扭打时被碎掉的花瓶狠狠割了腿。那时叶光晨没有钱送他去大医院缝合,只能找了个便宜的个人诊所凑活着。反正是男孩,伤又在腿上,愈合后就是一道疤,他个子越长越高,这疤也就越来越大,随着皮肤生长。
不过他从未提起过。
高铁三小时,下了高铁站,叶迦澜打了辆出租车,拎着许盼夏的行李,24寸的行李箱,拎起来轻飘飘的空。叶迦澜的视线落在许盼夏那件穿了两年的羽绒服身上,顿了顿,将她的行李箱放进出租车的后备箱,放下盖子。
许盼夏转脸看窗外,她说:“这儿好像一点儿也没变。”
叶迦澜说:“这边还行,想看变化大的,得去高新区,房子拆了不少,也重新盖了不少。”
“我家那边变化挺大的,”许盼夏说,上次回老家警察局,差点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叶迦澜说:“什么时候去的杭州?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又不是什么大事,”许盼夏说,“还要麻烦你跑一趟。”
叶迦澜:“你的事都不是麻烦。”
许盼夏不吭声了。
车停下。
出租车司机说:“到了,五十,支付宝还是微信?谢谢。”
许盼夏手机还没掏出来,叶迦澜已经扫码了,下车时候,他还对出租车司机礼貌地说了谢谢。
小区仍旧是那个小区,叶迦澜胳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