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天冷,俩人就一个被窝睡,从许盼夏小睡到大。一开始许盼夏还有点扭捏,但很快就习惯了——
“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许颜摸着她的脸,拍着她的背,“你是能比我活得更好的我,羞什么。”
可惜现在是夏天,许盼夏想不到山东的好处,人都是眷恋故乡的,她不知自己祖籍何处,也不知自己未来要往哪里考。她年龄还小,现在只看得到眼前至关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残忍的、淘汰率极高的高考。许盼夏心灰意冷地背着书包往外走,回家的时候没留意,被搁置在院子里搁置的花锄绊了下,结结实实地磕碰在石头路上。
叶迦澜就站在她身后,瞧见许盼夏跌倒,虽伸手也未及时,没接住,许盼夏疼得啊一声,叶迦澜将摔倒的人扶起一看,她衣服被泥水浸透,膝盖也跌破了,沁出些殷红的血,和泥水泡在一起,有点污浊地滴下,和着一点血丝。
叶光晨一手泥地出来,看到这场景,也吓了一跳:“呀,夏夏,你这是……”
叶迦澜扶着她,冷着脸,问自己父亲:“你干什么?说过多少次了,工具不用了好好放起来,别乱放。”
许颜今天还要上班,不在家里,叶光晨心里面也过意不去。这点伤口也用不着去医院,只是跌破皮,家里就有备用药箱,许盼夏去洗了澡,洗掉一身泥,一瘸一拐地走出,坐在沙发上,看着叶迦澜过来给她敷药。
他个子太高了,就单膝跪在地上,旁边是敞开医药箱,夏天时候这种伤口最难搞,不是贴一个创可贴就行的,怕闷,怕热,伤口一发炎,更难好起来。因而叶迦澜只拿了双氧水和碘液,先涂一层双氧水,将里面的脏东西慢慢地“拱出”,这个药水疼,落在皮肉里有种被“腐蚀”的错觉,噼里啪啦的小泡沫出来,许盼夏怕到身体发抖,攥紧了衣服,小声:“哥哥,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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