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以前说是我妈,现在又拿你爸做幌子,”许盼夏生硬转过脸,她大口呼吸,情绪激烈,连带着肩膀也在动,地上影子便如被石子投中的湖水,轻轻摇晃,她说,“你少拿这一套哄我。”
她的愤怒收效甚微,叶迦澜似什么都未听到,也不同她多交谈,仍跟在她身后,送她到她宿舍楼下。许盼夏当他不存在,大步前面走,月光照的她肩膀那一抹光也可怜凄凉。
叶迦澜不紧不慢地在后面守着,不急不缓,手腕上的黑色头绳散发着淡淡的青桃气息。
叶迦澜重新回到宿舍时,早就已经到了门禁时间,舍管已经关上玻璃门,上了锁。他抵达的时候,宿舍门前还有四个同样迟到的倒霉蛋,正在和宿管阿姨说情:“阿姨,我们就这一次。”
“我们仨是去打吊瓶了,现在才挂完水。”
……
宿管阿姨不为所动,如学生不喜欢饭点时拖堂的老师,社畜憎恶临近下班时开会的领导,她也厌恶地看着这些学生,嗓门大:“宿舍的规定全忘了?门禁十一点,十一点。去哪儿打吊瓶?请假条呢?病例证明呢?手上的针孔呢?”
几个学生还在求情,叶迦澜已经走到门前,他没有看其他的学生,只微笑着叫:“赵姐。”
宿管阿姨认出他,颇为意外:“小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