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艾滋病的又不只周小冬一个,有那么多人等着治呢,我建这个怎么就没用了?”
“我不管!徐福海,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恨我,恨我给周小冬花你的钱了,我就知道你这个人小心眼儿,但我没想到你心这么狠!你明明有办法治小冬的病,却宁愿看着小冬病死,徐福海,以前我看你老实巴交的,你的心怎么这么毒啊!”电话那头,周娜不管不顾的哭骂道。
“周娜,你冷静点,别哭。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你哭有什么用?你弟弟周小冬已经死了,你再哭他也活不过来了。不过你要说我恨你这个事儿,那是真的,我这个人就是实在,恨就是恨,你当初背着我和马振东上床,这事儿我不该恨吗?我肯定恨啊。还有你们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周小冬更是。以前花点咱们俩的钱倒是小事,你知道前年咱们刚离婚的时候,他都干了什么好事吗?当时我和你闺蜜林蜜雪正处对象呢,这小子看蜜雪被我滋润得年轻漂亮,竟然对她产生了不轨之心!你还记得那段时间总跟在他屁股后面的那俩小子吧,就是他们三个人合伙,想要给蜜雪下药,然后轮着玩她!如果不是我当时耳朵好,听到了这三个禽兽的密谋,我的蜜雪当时就有可能被他们糟蹋了!你说,周小冬居然想对我的蜜雪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我能不恨他吗?万一蜜雪真被他们糟蹋了,我可怎么办?”徐福海“激动”地说道。
“什么?徐福海,你放屁!小冬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你别以为自己没脸没皮,和自己老婆的闺蜜勾勾搭搭,别人就都和你一样!蜜雪是我的闺蜜,小冬不可能对她做出这样的事!”周娜激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