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如是一听这话,嘿,瞬间来劲了。
小嘴一撅,不满地嘟囔:“那我也没歇着,您就只关心他。”
“哟哟哟,”年又青简直服了她说来就来的戏,“给点颜色就灿烂了是不是?”
“......”
“当初就该把你扔给表演系的孙老师,在我这儿真是屈才了。”
“您也就说的好听,”应如是用那点颜色染了个磨坊,“真让您扔,您能舍得么。”
年又青:“......”
忍无可忍,摆手开始赶人:“行了行了,快走吧,别在我面前晃悠,烦。”
“您看您,又说反话了,”应如是眉眼弯弯地笑着,“那我就先走了,您也趁着假期,好好休息。”
说完,才往廖清杉身边跑去。
结果,没跑两步,忽然折过身来,看着年又青,郑重其事地朝他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起身时,她眸光微闪,对他说了句:“年老师,您辛苦了。”
话里的真挚和诚恳,不掺杂一丁点的假意。
她是在诚挚地,鸣谢师恩。
辛苦您四年如一日的付出与打磨。
辛苦您在国漫这条路上的坚持和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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