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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雕刻小屋的一下午,也是一晃而过。
木版年画的课程结束,王诗歌趁离家之前,坐在葡萄藤下竹椅上,跟廖清杉聊起一些往事:“最难的那几年,其实是我读中学那几年,你也知道,上个世纪末,胶印技术兴起,给我们家木板年画的制作带来不小的冲击。”
说着,她没忍住叹了口气:“一下子少了很多订单先不说,主要是当时还发生了一件事。”
廖清杉问:“什么?”
“当时,我爸有个学徒,手艺好,脑袋也灵光,我爸是真的把他当成亲儿子对待,手把手地从选木材开始教,好不容易能出师了,结果,因为觉得这一行不赚钱,说走就走了。”
廖清杉设身处地地想了下王觉书当时的心情,问:“老爷子当时是不是挺生气?”
“可不是么,当时直接大病了一场,”可说着说着,王诗歌突然换了一盏目光,“可是,你知道吗?”
廖清杉抬眸:“嗯?”
“我后来长大了,反倒很能理解那个学徒的背叛,”话说至此,她忽然有些涩然地笑了声,“你能理解我这种心情吗?”
廖清杉听到,目光沉了一瞬,“嗯”了一声后,抽丝剥茧地道出了这份理解背后的底层逻辑:“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
所以,当个人利益得不到满足,一个人做出背叛的决定,其实很符合人性。
并且,这份背叛,根本称不上人性本恶,那只是一种本能选择。
“所以,这个故事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警醒,”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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