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头就埋进了周鼎的怀里。
周鼎吃了一惊,连忙把她搂抱起来。
她还生着病呢。本就身子差,小脸都苍白的,瘦瘦弱弱的身体轻飘飘地没有一点重量。
“周鼎……周鼎……你有没有事,父皇,父皇他有没有……”云苏细细的手指抓着周鼎的衣角,急得都要哭了,“父皇有没有为难你?”
周鼎把她抱进房里,云苏的手脚才那么一下下就冰凉起来,与额头上滚烫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
云苏被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她还是这样定定地望着周鼎:“父皇有没有为难你啊……”
“奴才没事。”周鼎把她的手拢在掌心,“奴才就是出了什么事,也不足惜的。”
云苏靠到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