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江戾从法院出来,一群记者轰然而上。
“江先生,您年纪还这么小,可以说说父亲在被冤枉入牢时你的心情吗?”
“江先生,听说当年因为您的母亲去世你离开江家,有这回事吗?”
“可以和我们说说您母亲的事吗?”
“江先生……”
“江先生……”
少年站在那里从容不迫,他神情淡定,坦坦荡荡,一个一个回答他们的问题。
“刚开始的心情和状态当然不好,但是……有人一直一直陪着我,我很爱她。”
记者们以为是孟平。
“我当年的确离开了江家,但我现在终于能够理解我父亲的痛苦,他已经尽力了。”
记者们以为江戾是懂事了。
“我母亲,她在我父亲心里一定是还没有离开的,就像她在我心里也是永远不会离开的。”
记者以为后面那个“她”还是指江戾的母亲。
少年这一场事情下来,他肉眼可见地沉稳了很多。他处事有度,能伸能屈,站在那里游刃有余,话说得极其漂亮。
他真的再也不是安城那个暴躁易怒,无所事事的小江爷了,他现在是小江总。
符斯在电视上看见江戾的时候正和郑旭等一大帮兄弟在一起喝酒,昔日的最混的江戾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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