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元灿霓真正遇事会缄口不语,一个人抗下压力,能痛快承认的,大多不是事。
“那对不住了。”他也半开玩笑。
元灿霓跟在他身旁,瞥一眼汗湿的后背,“医院挺冷的,医生还穿白大褂,你怎么还出那么多虚汗?”
商宇如实道:“晚上睡觉更多。”
“之前也没这样啊……”
“之前抱着你睡暖啊。”
“……”
元灿霓走前面给他推病房门,而后坐在床的另一边,偶尔瞄一眼他换衣服的背影。
偶然的一个瞬间,只见他双手过头抻开衣服,左手尾指闪过一星亮光——
是她的那枚婚戒。
而他的那一枚好端端套在原来的地方,与她的紧紧相依。
商宇换好衣服,扶着助行器要起身。
“去哪?”
元灿霓以为该坐轮椅回训练室。
“洗手间。”
商宇需要发动腰部力量挺起,而无法像常人一样扶着东西自然起立。
不知是否运劲过度,下肢毫无征兆痉挛,一如急诊科初见那晚,仿佛两条被人拨动的弹力绳。
商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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