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里的亲近感多少能抵消只身一人的漂泊。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也许她只有回到这里,才能找到情投意合的人,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元灿霓在街头打了一个喷嚏,一定是来自元进凯的咒骂。
他怎么可能“好心告知”一切,不过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平衡一下贫富差距的落差。
那一声稀罕的“姐”价值50万。
手机震动,文叔来电,“太太,我还停在原来的地方,看到你弟弟开车走了,但是没看到你。”
元灿霓当场给他放假,“今晚有点事,一会我自己回去,不用等我。”
文叔有些踟蹰,估计商宇等着他把人送回燕灵湖,然后听她分享今晚心路历程。
“太太,您又要去酒吧吗?”
元灿霓一喝酒就撒疯,看来已经臭名昭著。
她仿佛尝到烈酒的滋味,苦涩却不会回甘,只会麻痹舌尖,呛透鼻腔,沿着食道一路烧到胃部,浑身火辣辣,想发泄,想动怒。
“我不喝酒。”
她还要留着清醒的头脑对峙。
“我散一会步就回去。”
有妻子泄愤会拿着丈夫的卡到商店哔哔买单,元灿霓以前试图用物欲对消低落,读了一个两年学费二十多万的研究生专业——那会还在《26岁还不快乐就自杀》的状态,没想过要还钱——但唯一的收效就是毕业后找了一份工资较高的工作,对缓解内核性失落疗效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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