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透明玻璃。
男友成了传声筒或翻译器一般的存在,有时尴尬,有时不耐烦。
当他们一家人看春晚小品津津乐道,元灿霓快要打呼噜时,笃定这不是她想要的“新家”。
她的过年是甩擦炮、点烟花、逛花市和看花灯,无论跟妈妈一起过还跟芳姨和尹朝,从来没有看春晚的习惯与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