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多做解释。
一顿饭下来,她除了口腔勉强保有味觉,其他几觉集体宕机,听得云里雾里,看得双眼生刺。
白映晗三句不离她无法插话的美国,看得出很怀念过往的自由,就像商宇想念奔跑的感觉。
离开时,元灿霓偶然站到商宇的左手边等电梯,习惯性俯视一眼,他百无聊赖搭在扶手上的左手闯入眼帘。
他的无名指失去反光。
明明前一晚,槽式镶嵌的钻石浸润了稠汤,在台灯下散发情|欲的光泽,比往日更为夺目。
一路憋到家中,元灿霓才弯腰捡起商宇的左手,拇指按压戒印,饱含质问:“你怎么没戴婚戒?”
商宇难掩讪讪,抽手轻轻甩了甩,跟甩笔墨似的,“最近体重回来,戒指勒手,大概放在盥洗台忘记了……”
元灿霓气急败坏,语气却像自言自语,“你倒没忘记穿内裤。”
虽然不清楚她的脑筋怎么拐上内裤议题,突破亲密关系后,商宇对擦边问题倒隐隐兴奋——这才是两人难得一起放松的瞬间。
他不由噗嗤,“我可能真忘了,要不你来检查一下?”
“你真随便。”
元灿霓甩过一记瞪视,依然兀自站立,商宇不太喜欢这样的“身高差”,无法随时揽她入怀。
他半是调侃,半是自嘲,“对自己老婆还客气什么。”
“你对‘别人’倒挺‘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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