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商宇再度应声, “那时候家里低气压,奶奶天天偷偷哭, 我妈我爸经常用出差麻痹自己,我需要分散注意力。再说——”
他的神情从拒斥走路的细节中缓和, 清淡一笑, “你也挺有意思。”
也许她曾提供宠物式忠诚的陪伴, 元灿霓不禁暗自嘲讽。
“我应该感谢你的妹妹。”
这话倒没有半分赌气或不平,如果当时没有商宇的呵护,如今性格一定更为别扭晦暗。
商宇重新拉回她的手,拇指摩挲手背,体温融合。
“奶奶说的,你跟我们家缘分不浅。”
康复进入一年零四个月,商宇开始不扶杆,练习阶梯抬步——当然上不去,还得魏医生从后方护着腰,像当初元灿霓第一次看她扶杆练挪步一样。
下肢肌力不到4级,足面需挂比砖头稍小的沙袋,坐着提脚练负重。
步行又进步一点,下肢佩戴支具可以文档走10米,不会紧张到时不时双手握拳,摆臂稍显自然,但一边手还是会虚握拳头。
天轨系统用来配合负重练习,后腰挂一块特定重量的铁饼,走一步,便滑稽地拍一下屁股。
与此同时,元灿霓25岁的日子所剩无几,生日悄然临近。
“想要什么礼物?”
商宇搂抱着她,一起坐在家庭影院的情侣沙发,等着电影滚完片尾。
讲话时他偏了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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