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领证前曾跟她撒过火,故意把情况往严重里说,想吓退她,结果适得其反,害她东想西想,轻感冒都要来陪床,怕他半夜嗝屁。
商宇有心弥补,“站不起来的时候,每隔两个小时需要护工帮翻一下身。后来能动晚上憋醒就自己翻了。”
元灿霓想了想,口吻郑重:“如果晚上我不小心压到你的腿,你直接拱开就好了。我睡得很沉,不会醒的。”
“压腿”画面自然飘进脑海,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偷偷往某一处汇聚,商宇暗暗对抗不适,缓了口呼吸,控制嗓音不走调。
“你想知道为什么不直接问?”
他的口吻少了前面激亢,心平气和像谈心。
元灿霓跟着平静,理了理思绪,才认真说:“因为我也不想别人问我没有妈妈是什么感受啊。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要问。”
可能前后两次情绪间隔太短,也可能逢年过节易伤感,元灿霓鼻酸眼红。
距离太近,任何小动作都瞒不过商宇,她只能故作鬼怪地长长吐气,像用力吹起假胡子,悄悄抵御情绪低潮。
被窝旁边传来不小动静,商宇松手翻身,手腕轻轻搭在她的胯骨上方,虚虚抱住她。
“知道了。”
睡裙薄如糯米纸,也似糯米纸能融化一般,手掌有意无意摩挲,温度熨帖她的肌.肤。
元灿霓反将一军,“你也一样乱动手。”
手腕一顿,温度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