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肯去给别人打工,你说这如何是好。”
元进凯经常遭父亲贬斥,本已油盐不进。如今对照组竟然成了一个残疾人,这口气哪里咽得下。登时如火上浇油,急躁显了形,正欲开口,却被正主抢过话头。
“叔叔可别这么说,进凯是会享受生活的人,心态年轻,向往自由,谁看了不羡慕,不像我,”商宇不良于行,又非思维迟钝,手搭膝头示意,“想像进凯一样自由也没办法啊!”
桂明姗和商义民惊诧而欣慰,这可是商宇第一次当众正面谈及自己的障碍,虽然分不出强撑与真心,到底迈出艰难的第一步。
元灿霓也扭头看着他,偶然撞上他的眼神,真诚而决然,她心底的动容化为激动。
而后,后腰敷上一份异己的触摸,力度不大,实感不弱,秋季薄外套也无法钝化。
那份力度有意无意研磨,她滋生出荒唐的渴望,若是夏天该有多好,衣料轻薄,可以辨别出手掌的形状,甚至他的体温。
而不像现在,激出一身僵硬,几乎跟他提醒不要含胸同一效果。
元灿霓直挺挺坐着,聆听下文。
商宇继续道:“我也想好好休息,但现实不容许啊。结婚以后就不再是自己一个人,得多为小家打算,我想让太太过上好日子。”
“……”
元灿霓似魂魄抽离,感受不到身体的触抚。
但力度还明明白白存在,往她的侧腰轻轻扣了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