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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录像带也被凉水澈扔到了火焰之中,她面无表情,对身后组织里的人说。
“这些无用的东西,我不感兴趣。”
可她的心也像是在火上灼烧一样痛苦。
这种焦灼煎熬的感受,就像十岁那年,凉水澈反复高烧一样。
当时作为医者的养父母却呈现出病患焦躁的一面,养父每隔一个小时过来换一次冰袋,养母蹲守在床边讲述着她那个腹死胎中的女儿。
她说,凉水澈就是她的女儿又活了过来。
凉水澈是他们夫妻俩的一切,是他们最珍贵的珍宝。
可凉水澈面对这些血海深仇的恶人们,却什么也做不了。
每天都要装作归顺的模样,替他们研究者违逆人体一切的药物。
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苟延残喘,等待最关键的时候给予这个黑暗的组织最后一击。
又是一天伴着眼泪入睡。
组织里的人有一部分对她极度不信任,有一部分嫉妒她不用流一滴血就能获得代号。
她在这黑暗中,步履维艰。
凉水澈知道,自己唯一能握住的救命稻草,就是对医药的研究。
这是她的免死金牌。
这个组织里所有的一切,都为药物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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