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是依附着他生存的那个人,和王府里的仆从奴婢没有两样。
裴宣拂开他的手,正色道:“王爷疯了不成?我与母亲开的是酒坊,我们堂堂正正做生意,除了王爷,也有其他客人,怎么就成了王爷养着我,我没有王爷就要饿死了?”
裴宣正气凛然地看着他:“照王爷的说法,冬日里王爷不打猎,从来不来酒坊,我与母亲怎么没有饿死?”
“王爷付了钱,我帮王爷处理猎物,烹煮食物,提供酒水,凭什么是王爷养着我?倘若如此,从王府出去,永安城里的商铺,王爷去过一家,他们就
是王爷的铺子了?”
“我感激王爷照顾酒坊生意,但我也是规规矩矩地做生意,从不短斤缺两,我欠王爷什么了?”
裴宣从来笨笨的,这还是头一回说这样多的话。
敬王被他说得脸色几变,顿了顿,又道:“不谈银钱,你我相识这么久,总该有些情分罢?本王也是为了你好,怎么就不能留在王府住一夜?”
裴宣睁大眼睛:“我只是感激王爷,又不是卖身给了王爷,王爷一声招呼不打,上来便动手动脚,还想叫我留下,我为何不能拒绝?”
他又不傻!
敬王见他说不通,有些恼了,上前要抓住他。
裴宣侧身闪开:“王爷自重。”
敬王彻底被他惹恼了,猛地抓住他的手,厉声道:“你以为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裴宣抬眼,正色道:“这里是王府,不是天牢,我只是来送酒的,自然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敬王醉了,记得明日将银钱补给酒坊。”
纠缠无益,裴宣转过头,刚准备把敬王府的小厮给喊过来,让他们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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