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再把这些芦草割去,那就更冷了,况且他也想不到我军会打这个小洲的主意!」贺均点了点头,没有比这个更有说服力的理由了。
在江渚洲东南方向约有百里之远的原州,南唐的西军总营就驻扎在此处,西军统帅呼延铎此刻正盯着地图出神。
他年近七旬,须发皆白,老态尽显,如果不是因为太子李泓基迟迟找不出替代他的最佳人选,他早就请辞回乡颐养天年了。
呼延铎污浊的目光扫过长江南岸沿线,他驻守长江南岸防线数十年,经验丰富,为了能及时示警,他在长江南岸沿线修筑了上百座烽火台,一旦北靖有所动作,便能一览无余!。
可就在刚刚,有十几座烽火台都点燃了大火,这说明靖军在这些地方都有强渡长江的动作,南唐守军这才示警。
可问题是靖军不可能同时在这么多地方渡江,因为分兵渡江乃是兵家大忌,容易被个个击破,他相信宗政长玄不会犯这种错误,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靖军这是在故布疑阵,掩护真正下手的地方!。
那会是在什么位置呢?呼延铎百思不得其解。
房门突然推开,一名虎背熊腰的黑甲大将夹带着寒风而进,其人相貌与呼延铎有几分相似,面色黝黑,
须如猬毛。
「父帅!」黑甲大将拱手道,他是呼延铎的长子呼延烁,此时的他神色焦急,全然没有了以往的镇静。
「慌什么!」呼延铎呵斥道,他对长子此刻的表现有些不满,为将者,最重要的是要有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从容镇定。
呼延烁顾不上其它,委屈地说道,「北靖军正在攻击长江防线,将士们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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