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也就是宗政元恒的消息,一面追查罗敷夫人的下落。
最后打探到罗敷夫人起初随陆振荣南下唐国避难,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落到南唐齐王手中,那幅春宫画便是她派人在齐王府偷出来的。
宗政元恒知道了母亲的下落,极为高兴,他翻过身来恳求道,“姐姐能不能帮我把母亲救出来?”他身为梁王世子,一举一动都在他人眼中,这种自曝身份的举动是绝不能去做的。
独孤明凰摇头道,“齐王府中有一位供奉,修为极高,我怀疑至少在八级中阶之上,我几次三番派人潜入,都被其人发觉,损失不小。
”宗政元恒闻言,顿时眼神一黯,看来只能另寻它法了。
独孤明凰见此,俯下身来吐气如兰,开解道,“你不用担心,你母亲在齐王府过得极好,从那幅春宫画看得出来,你母亲很是受用!”宗政元恒随即想到画中母亲那副风流模样,顿时胯下激凸,他大为尴尬,急忙转身遮掩。
独孤明凰见此大大方方地笑道,“这有何可避讳的,男女之情发乎天道,乃是正理,小弟既是我独孤氏堂堂男儿,又岂能作小女儿模样?”她在心里已经将宗政元恒视作独孤氏一脉了。
宗政元恒辩解道,“虽是如此,但也不能
在姐姐面前出丑不是!”独孤明凰末再拆穿他,她轻轻拍动玉手,石门转开,一名黑裙美妇与一名紫衣少女携手走了进来。
“黑曼罗?”宗政元恒一见便认出了二人,正是黑曼罗和女儿黑兰,当日便是她们母女二人联手将他狠狠采补了一番,如果不是他本元雄厚,恐怕修为都有可能会跌落下去。
“上部座紫衣使黑曼罗拜见宫主!”黑曼罗与女儿双双跪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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