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它的疆域
,而它注定将长眠于大地之下。
“我……”柔只已经腿软得快站不住了,不知怎的,她现在连绕过去看裴砚许的力气也没有。她只好半蹲下来,抱着腿勉强保持着精神,
裴砚许的呼吸和声音染着麻痹的毒素,从她的脚踝漫上来,把她彻底困在原地。
“我没力气了……”柔只支支吾吾地几乎要哭出来,她想叫裴砚许过来拉她一把,却也是有些不敢的,只好换成委婉的说辞,告诉他自己现在没有力气,希望他能宽容些时间,等她有力气出去,避开这场不真实的“撞见”。
黄昏的阳光太好了。
柔只线条细腻的侧脸被渡上温柔的光晕,有种悲天悯人似的慈悲缀在她的眉眼处;与她相隔的屏风后,裴砚许也在同样的夕阳下垂目,慢慢地把自己推到柔只面前。
一只大手伸到柔只面前,“扶着我吧。”
柔只低低地“嗯”了一声,搭上裴砚许的手。
相碰的瞬间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颤了下,柔只乖乖地被裴砚许牵去了书房。
裴砚许坐上小塌,看着柔只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情,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柔只纠结地瞟了他一眼,心思转了好几圈,才勉强找了个借口,“天气热了,我做了梅子酒,晚上要饮一些吗?”
裴砚许怔住了。
“梅子酒……”他说话突然有些笨拙起来,“可以,嗯,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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