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他吞下药丸,又派斩风先去探路,自己慢慢地推着轮椅向前。
她会去哪里呢?在宫中她谁也不认识,会被人带走吗?裴砚许抿着唇,开始自责,为什么自己当时没有看好她。
要在这宫中让一个人无声无息地死去很简单。
因为是万寿节,赴宴他未带隐卫,现下也没有可供使唤的宫人在侧,裴砚许恨恨地拍了几下自己的废腿,心中的怒火与愧疚烧的他双眼微红,连眉心红痣也殷红似血。
行到一处十字路上,他的轮椅猛地被一颗石子卡了一下,裴砚许整个人朝前扑去,摔在了地上。
“……”被蹭破了手掌不太好受,裴砚许皱着眉,倒在地上有些狼狈。他想要把自己撑起来,却看见前面有一只耳垂掉在路上。
瞳孔瞬间紧缩。
是柔只的耳坠。
在宴席上他侧头看柔只的时候,柔只没有回过头来看他,他只好看着柔只的侧脸和晃荡的耳坠。
柔只走的是这边!
裴砚许撑着手挪过去,把那只耳坠藏进怀中,又艰难地在石子路上把自己的挪回轮椅上,此时恰好回来,看到自家公子这幅失了仪态的模样,又惊又忧,赶紧上前把裴砚许扶好。
“公子!您没事吧!”斩风的声音急乱得很,听的裴砚许心里慌。“柔只呢?你找到她了吗?”
“属下无能……”
“这边,”裴砚许指了路,“往这里走,她的耳坠掉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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