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边消失。
嘉敏公主回了宴席,柔只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裙摆,往西边走去。
柔只很少自称为“奴”,自从被裴砚许带到身边,除了刚开始的时候裴砚许的有意“作弄”,之后她鲜少有像一个女奴一般过活。虽然在裴府的身份暧昧,但是公子和管家,甚至斩风,都把她当作小姐来对待,一时间她竟然有些忘乎所以,在宫宴上回到自己原本的身份对于她来说甚至有些不适应。
只是她原本也不是小姐的命,在裴府众人对她的尊敬也只是来源于裴砚许的礼待。等她没有了利用价值,裴砚许还是高高在上的怀璧郡王、裴家家主,而她还是那个只能匍匐在他脚下的一介民女。近些天裴砚许的冷淡柔只看在眼里,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询问主人。
也许以前的好只是裴砚许的纵容,就像对待小宠一般,有兴趣时一逗,无兴趣时就会被扔在一边。
柔只看着一边的湖面,叹了口气。
不过柔只不多妄想,能在裴府安耽地活着已是万幸,等裴砚许蛊毒解了之后,她的生活就会回到过去,和阿妈一起守着那座小院过活。
少女的脑子里乱乱的,既有对裴砚许态度转变的迷茫与失落,又有对自己的劝诫与纾解。她慢慢地沿着小径向西边走去,越走就越热,一团火从头烧到脚,柔只恨不得现在就把外裳给解了。
头昏昏沉沉得像是被灌了铅,被风一吹现在冷下来又觉得有些头疼,柔只加快了脚步,却在一块小石头上崴了脚,“哎!”
柔只摔在地上的时候牙齿磕破了唇,鲜血被她不自觉地舔进嘴里。她狼狈地起身,终于摸着黑进了屋子,随手把房门上了锁。
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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