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才不到十四,”裴砚许冷下脸,抬手在小皇帝的手上抽了一下,疼得他“哎呦”叫唤了一声。“少听那些老驴说的,开枝散叶也不该是这个年纪,幼者近色易折,这个道理我教过您。”
“表哥,那我要到你这个年纪才能近色?”
“……上次布置的文章您拿来了吗。”
用过了晚膳,李行明还不肯回宫,磨磨蹭蹭的赖在裴砚许的书房和他下棋。
幼时,裴砚许会带着他上街体验民间玩乐,自从他行动不便后,李行明就再也没有要求他的表哥带他上街玩了。
最后他还是被裴砚许半推半赶地请出了裴府。
“柔只姐姐,你等一下!”李行明从马车上窜下来,把柔只拉到一边。
“贞洁固然重要,但是它不应该成为一道枷锁,更不该成为对女子的度量。”他掏出一只精巧的手钏,给柔只戴上,刚好挡在柔只白天露出的空无一物的手臂上。
“照顾好表哥,我们下次再见了!”他挥了挥手,示意柔只进去。
厚重的车帘遮住了外面的视线,朴实无华的马车哒哒载着小皇帝走回皇宫,柔只在原地注视了很久,好似看到了那个唧唧喳喳的少年又戴回面具,成了独坐龙椅之上的君王。
“在想什么?”裴砚许在门内长廊边等着她,廊上的纸灯透着昏黄的暖光。
“没什么。”柔只有些不自在地撇开头,默默地推着他的轮椅,两个人的阴影在地上重迭。
裴砚许伸手摸了摸柔只的手腕,摸到了那只手钏,“这是他母亲的遗物。”裴砚许的声音有些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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