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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近处,它要比手枪的威力大得多。
酒井就要射击了,因为他已经不打自招地供认了杀害朝云的罪行。
满布杀机的红脸膛,在灯光中凶恶地扭曲着。
「在你肚子上穿个窟窿吧,然后你就下去。
鲨鱼对血腥味最敏感,它们会处理得干干净净!」酒井瞄准了杜丘的腹部。
杜丘的脸上痉挛地抽搐着。
就在酒井即将扣动板机的一刹那,杜丘的双脚猛蹬了一下悬崖。
随即猎鱼枪响了。
顿时,他感到全身飘飘摇摇地堕入幽暗的夜空,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凝固了。
神经象一根铁丝那样被扭曲卷缩起来,集聚在额头上,留在了空中,而身体飞速掠过悬崖奔腾而下。
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划破空气发出的声响在耳际轰鸣。
「啊,他跳下去啦!」酒井嚎叫着。
没有射中的箭镞,挣断了系着它的那根结实的尼龙绳,发出一声钝响,飞向黑暗中。
「告诉警卫,快用无线电叫汽船!让它快来!」酒井向北岛愤怒地嚷道。
(五)杜丘的身体掠过悬崖,垂直落下去,他准备就这样一直落到水里。
开始,他想俯冲入水,因为这种姿式很容易保持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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