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上了我,立刻就会被警察逮住…」「他也许只是在逃避警察」「不」这个人使劲摇了摇已经醉意十足的脑袋,「他是无罪的,无罪的人有时也不得不逃跑,我就是这样。
但我没有仇敌,所以也不去追击。
只是觉得自己好象被什么东西追赶着,也不知追过来的是什么…」他象个纸糊的老虎似的,脑袋左摇右摆地说。
杜丘得知横路敬二的死讯,是在列车过了甲府以后。
┅横路被杀!晚秋的骄阳。
在杜丘的跟里顿时失去了光辉。
唯一的证人被杀了,怎么办?杜丘茫然地看看车窗外。
外面是一片葡萄地。
先前那种满怀希望的紧张心情,顷刻之间无影无踪。
松一座沙筑的城堡,那么轻易地土崩瓦解了。
而一旦坍塌之后,连一点残骸都不会留下,徒劳的希望将化做一阵狂风,把残留的沙子吹得一干二净。
他又拿起报纸看下去。
一条新闻的标题:《杀人犯是逃亡检察官杜丘冬人吗?》报上登载了杀人现场的说明。
虽然侦查总部没有发表肯定性的意见,但通篇内容都暗示出,杜丘冬人就是凶手。
横路加代是被勒死的,横路是个男人,所以在打昏后被勒死…犯罪手段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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