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触,象一股寒流直冲肺腑。
「矢村」伊膝看不下去了,说道,「我来负责,手铐就算了吧」他感到这实在有些冷酷无情。
「我主张自己的责任自己负」「这我明白,但这副样子,也太引人注目了,这不行!就算我替你负一次责任吧」「好吧」矢村摘下手铐。
被戴上了手铐的屈辱,在皮肤上留下了痕迹。
杜丘冬人的住宅,在目黑区学艺大学车站附近。
自三年前母亲去世后,他就独身生活了。
有一个五十坪左右的院子,院于前面的路直通车站。
过往行人络绎不绝,电车轰轰做响,毫无清静之感。
所以,近来杜丘正想把这套住宅卖掉,住到公寓去。
三个人乘坐伪装巡逻车到达这里时,已经快到三点了。
杜丘在车上沉默不语。
伊藤和夫村也没有说什么。
沉默,使杜丘心中的阴影越来越浓。
搜查住宅,肯定要一无所获。
那里当然不会有犯罪的物证。
但是,自然也不会有否定犯罪的证据。
只能是徒劳的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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