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中的尿液喷出,也不再理会她。
母猪蹬鼻子上脸,又撅起屁股将腚眼子挪到崔莹的脸上,然后开始拉屎。
被捣了半个上午的肛门,拉出一大条臭烘烘的结实猪屎落在崔莹的面部鼻部。
可怜的崔莹头被卡的死死的,就连稍微摇头抖落猪屎都做不到,只能默默忍受,等待着杂役下次前来打扫卫生。
最后母猪又将肛门在崔莹的头发上蹭干净,后蹄刨出一些泥土扬在她的脸上,才高兴地像是打了胜仗一样哼出昂克昂克的声音踩出六亲不认的步伐得意洋洋离开。
从中午到傍晚都没有人再来肏逼,看热闹的人倒是蛮多的,大家纷纷指指点点说着一些有伤风化,人心不古,死囚罪大恶极的道德鸡汤。
母猪一天只有一顿早饭,崔莹则是除了春药和其他药物外再没有食物,不够的话就自己想办法弄来精液代餐。
上午母猪在口交过程中喝了不少的精液,而崔莹为了保留一份武道高手的尊严,硬是一口没吃,任凭精液干涸在脸上头发上。
到了晚上掌灯时分,已是换了一波公人和杂役,挂起两盏灯笼来。
周围不少人家的男主人找出各种借口想
要出来遛弯赌博访友打架工干,跟家中婆娘发生了不少矛盾。
陆续有一些男人用布蒙了半边脸从四方来到这里,相互之间露出惺惺相惜的笑容。
很快又是一场多人斗双畜的好戏上演,直到三更天才被公人赶走,让母畜得以休息。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1页 / 共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