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时刻用肌肉包裹吮吸它们,才不至于滑落出去。
妈妈又让我躺在地上,将吊钩卡在我左脚踝玄铁环上,摇动摇臂把我倒吊起来。
我在空中摇摇晃晃,右脚自发向后弯折下垂,随后被妈妈抓住我的右脚踝,用力往我后颈拉去。
我也尽力配合她,用天人之姿的完美柔韧将右脚掌贴在了后颈上。
妈妈取来绳索将我的右脚和颈部绑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圆,然后用力一拨,我便像是一只陀螺临空旋转起来。
妈妈玩了一会后取来一些小工具加在我身上,比如乳头和鼠妇上的重型铃铛;两只角先生底部的沉重铅坠——让我更难夹住它们;鼻环跟地下的铁环用锁链连紧,让我丝毫无法动弹;细绳将五枚脚趾并排绑紧然后往膝盖方向拉紧;舌头上吊上一只20斤的钢铁阳峰,并在底部放上一盏油灯烘烤。
总之,全套拘束下来,就算我全力推动贱豚决,可以将羞辱和痛苦转化为欢愉,也感觉难受到无以复加。
妈妈检查下没有什么问题,便回宿舍睡觉了。
属于我们死囚的夜谈会则开始了。
我用右脚的脚后跟敲击吊锁,传递武道极意。
我:「一号,二号,在不在?来聊一会?」一号:「你才回来呀,我跟二号聊了好一阵,都没话说了」二号:「晚上好,三号,感觉到你的武道极意很愉快,有什么好事么?」我:「没啥,我只是修炼了贱豚决,然后去曹家赌档接了一晚上客人而已」一号:「贱豚决呀,大家都会,不过要掌握好度。
我想起一个笑话:某女奴修炼贱豚决过头,结果真的变成母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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