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少许内力,将他一把拨开,警告道:「莫要括噪纠缠,耽误了公爷的正事你可担当不起」
牵着罪畜返回女监,她忍住下体被坠裂的痛苦,小心行走,尽量避免粪桶中的秽物撒出。
犹是这样小心翼翼,满登登地粪桶还是偶尔会溅出少许落在她脚上地上。
京城人多地狭,降水少风沙大,地面一直很脏,我们公人穿的是厚底官靴还好,罪畜的一双光脚丫早就黑乎乎的了。
要不是太祖设立的净街卫,还要更脏!行走间,罪畜忽然问道:「妈妈刚才为何不让畜生接客?上午事情并不繁忙,耽误少许时间也无甚影响」
我瞥了她一眼答到:「光天化日之下,你这畜生行苟且之事到不用担心丢脸,我在一旁看着多尴尬,还要一直陪着你闻那粪桶臭味么?本官人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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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这罪畜嘴角旁微微勾起的微笑,我牵着她缓缓走回女监。
大门处陆陆续续有死囚在各自的管教牵引下返回,二层都是一名管教负责两名死囚。
于是这里有的是一前一后串在一起的两名女囚,有的是并排拴在在一起的两名女囚。
还有两名女囚被绑成两人三脚状共同挂着一只大桶的。
反正早上的收夜香只是一种羞辱性调教,并不强调效率。
将粪桶交给粪车旁的小厮,我打了一桶水给罪畜简单冲了下,便牵着她返回地牢。
在膳房领取了我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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