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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妙木纳的点点头。
再一次从睡梦中惊醒,又是她年幼时支离破碎的记忆,林妙妙觉得胸口钝痛,痛得耳膜发胀,心里的恨就更添几分。
透过过道微弱的灯光,她摸索着爬下床,单薄的身体贴合在冰冷的墙壁上,摩擦着抠弄斑驳的墙纸,又过了一天呢!
她都快忘记自己是怎么还活到现在的,大多数时间,她都需要依赖爬行活动,像只丑陋的蜈蚣。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等她新婚之夜醒来之后就被囚禁在这个只有嘶吼、抽泣的地方,而罪魁祸首居然是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