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星星,明明离我们很近啊——”
那是他给她制造的虚幻浪漫,可许愿还是清醒知道:其实星星离地球有几万几十千光年的距离,那是比遥远更宏观的概念。
就像她和林季延,看似每周都能鹊桥相聚,身体的距离常常为负,可在她心结打开之前,他没法踏入她的内心深处,完全得到她的一颗真心。
进入夏天以后,黎梨的情况开始不妙。
她开始拒绝许愿的邀约,也拒绝任何线上线下的沟通,许愿屡次去她家敲门,求她开门见一面,她明明在家,却闭门不开,躲在自己织的厚茧里。
后来,许愿从她的社交媒体,终于得知她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样的噩梦。
她辛苦替知名画手做枪手了好几月,作品最后在海外卖爆了,这画手却并没有按照合同支付她报酬,而是以各种理由拖延克扣她的酬劳,最后她只能拿到原定数目的二分之一。
维权讨薪的结果是,这画手在圈内诋毁她的人品,污蔑她泼她脏水、甚至煽动粉丝网暴她,她每天都活在满屏的负.面信息之中,抑郁症加剧。
那时她还没想死,积极看医生治疗,加大药量控制病情。
她的妈妈,却成了逼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因为黎梨已经好几个月没怎么往家里汇钱,汇过来的钱数额也远不如从前,她妈妈特地千里跋涉,跑到g市找她要钱。
然而她视而不见黎梨家里成箱的泡面,只看到她把大把大把本应该用在弟弟们身上的钱用来给自己看病买药,尖酸刻薄地指责黎梨:“抑郁症又不是什么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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