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不是你叫停就停。”
“林季延,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她冷冷撂下来时在喉头翻滚了几十次的话语,“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也有想在一起的人,所以——”
“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一刀两断的话不是没有说过,但这一次尤其狠,狠到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她掉头就走。
分明是把他当牛鬼神蛇来看待,生怕沾染上就带来厄运。
林季延望着她急匆匆的背影,冷冷清清的双眼,像是染上了二月的风霜。
白日忙碌的律所走廊,夜里特别寂静。
静到能听见自己的喘息。
许愿健步如飞,心脏悬浮在空中,仿佛不出律所的这道门,心脏就落不回原处。
挣脱开他的束缚有多么难,没有谁比她更清楚。
很快,她发现最不想面对的事还是发生了。
律所的玻璃门锁住了,来时明明敞开着的,但不知道谁来过,也许是大楼的物业方,也没有查看过里面的人有没有走光,就马虎地关上锁住了。
许愿发现门打不开,泄气地将玻璃拍得啪啪作响,暗自懊恼今晚的冲动。
来了,就不会简单地放她走。
他一直都是这样心机深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