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驾鹤西去多年,他在这里掌着大全,想摁住闵可宇,就像摁死蚂蚁那么简单。
闵九爷现下心情稍微舒畅了一些,他朝着面前的保镖们摆了摆手:“行了,都忙去吧,留两个在这就可以了。不要忘了这两天把线引进许家的国内交易链里。”
“收到。”几位保镖一齐鞠了一躬,而后退出厅堂。
闵九爷站起身,慢慢地踱着步子走到天井下,仰头看了看,而后收回视线,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这几天多带他出去转转吧。”吃完了晚饭,柳叔搁院里洗东西的时候,闵伯走进了进来,瞅了瞅紧闭的后屋门,几秒后,走到柳叔身边说道。
柳叔把洗净的碗放到一边,偏头看着他:“咋?”
“不是什么坏事。”闵伯坐到地上,悠悠着道。
“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还得看九爷的意思呢,还有闵可宇,人指不定又要说些什么。”柳叔摇了摇头,继续洗自己的碗。
闵伯盘着腿回道:“事情都成差不多了,九爷无所谓他往哪去玩,至于闵可宇,他应该不会阻止你带着孩子出去。”
柳叔手上的动作一顿,半晌问道:“那你呢?”
“受人所托,万死难辞。”闵伯一手撑着地慢慢地站起来,他伸手弹了弹衣上的灰尘,背着手往外走去,口里还唱着方言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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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人的意义》一章里面,曾经提到过任维烈的爱人因为九三案失踪,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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