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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当时是怎么找的医生呢,他又是怎么给章莲治疗的呢?”作为章莲接受治疗时,全程陪伴在章莲身边的人,杨玉的这一段证词对于警方来说十分重要。
尤其是和许为溪确定了在大柳村的一队人可能姓闵后,这位名为闵哲的医生在该案件的调查重要一跃而升,通话结束后,梁亭松就让路季商查了下闵哲的现居处,等警员去时,没想到已经是人去楼空了,而左右邻居则说闵哲已经搬离此处一年了。
算算时间,刚好是章莲从庆州回上海的时候。
“哦,那不是唔找的,是医生来找唔的。他讲他有土方子,能让莲莲变好,唔当时也没法子了,就让他试试。他就烧了个符纸一样的东西,又给莲莲打了针什么东西,让唔在晚上打着手电筒去喊莲莲的名字,喊到莲莲出声就好了。”杨玉叹了口气,“唔一开始也不信,诶但真出了奇了,喊了一会儿,医生跟我说莲莲哭出来了,我就赶紧跑回家,确实好了,下半夜烧就退掉了。”
现在是科学时代,虽然一些土方子确实沾点玄学,一时之间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但不代表就是无解的。
“所以,那时候和章莲在一起的除了医生外还有别人吗?”
“有的,海雅也在。唔也不放心让医生单独跟小囡在一块,就让海雅也过来了。”
层层的关系在这一刻连上,思绪顺着逻辑脉络来回流动。所有的一切都束在两人身上——章海雅夫妇。章月月失踪,章莲高烧,奇怪的医生,玫瑰盛开的花园,甚至是遥远的临海!
章海雅夫妇隐瞒着一些事,也许不止这一件事。
“感谢您的回答,您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梁亭松站起身,朝人点头示意,而后拉开门走出了审讯室,往另外一个审讯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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