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后,只背了个旅行包就来了。
这个男人是当年一户人家的儿子,父母在前两年去世了。警方联系到的时候,人说自己正在新疆进行一个月的旅行,本来想着再玩两天回来。结果当晚老母亲半夜托梦来,把他训了一顿,人第二天就收拾行李打着飞的回来了。
“不过这个男人有些奇怪。”于沅把对第三户男人的询问笔录从文件资料里抽出来,放在一边,在资料的最上面是一张洗出来的照片,男人坐在房间沙发上,望着镜头,面上没有表情,“他说自己是半个月前去的新疆,现下是七月,依照新疆那个地方的天气,他不可能能这么白着回来。”
于沅也是去过新疆旅行的人,为此还特地询问了正在新疆旅行的老同学,在看到人都快晒得都换色的脸后,一边心疼一边更加确信这个男人在说谎。
但隐瞒自己的行程和男人在面对警方询问时的回答没有因果关系,于沅只能在这个人的信息资料旁边备注一下。
梁亭松拿过那个男人的资料看了眼,男人的照片旁边备注着名字——宋荣飞,确实不像是刚旅行回来的样子。
“嗯,章莲的情况怎么样了?”梁亭松将男人的资料放到另外一叠资料的最上面,随后问道。
自从那天许为溪给章莲疏导过后,人在宾馆里睡到第二天晚上才醒。开始的两天,姜继开接到警方的委托,就去给章莲进行了进一步疏导,不过关于章海雅夫妇的消息,章莲没有再进行透露。
姜继开也是站在病人的角度考虑,建议警方这边等人精神改善一些后,再询问案件的相关。
同时也提出了一些在疏导过程中发现的问题,章莲在过去的时光里很有可能接触过类似催眠一类的治疗,她的记忆是断断续续的。不管是外力作用还是自我催眠,一时之间都是不能强行去激起人的这部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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