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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为溪一怔,心下暗道不好。
“你还特地回了家,把车开了过来?”梁亭松扣着人的腰的手慢慢收紧,等着许为溪给他回答。
许为溪当然不敢回答,原本他是想着,如果梁亭松不答应他,那他今晚就趁着人睡着了,直接开车跑路。所以不只是吃的,他甚至还买了一些洗漱用具,一些水,全都丢在后备箱里。
许为溪挪了挪身体,对上梁亭松紧盯着他的双眼,心虚地一秒别开脸。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梁亭松伸手捞起人的腿,把人整个抱起,往房间走去。
突然的腾空,让许为溪只能伸手挂着梁亭松的脖子,当场束手就擒:“梁,梁警官,我最近在看一本古籍,里面讲述了一些非常实用的理论。”
“嗯,你说说,我听着。”梁亭松曲腿将门关上,把许为溪放到床上,双手撑在人身体两侧,等着人狡辩。
“那本古籍讲了很多古代军事思想和斗争经验总结,汇聚成精华的……”许为溪轻咳了一声,手反抓着身下的床垫,往后移了移,“三十六计。”
梁亭松挑了挑眉,伸手捉住人的脚踝,让许为溪不能再移动分毫:“那你学到了哪些?”
“什么也没学到。”许为溪老老实实地回答,总不能说自己学到了最精髓的走为上计。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抓痕,明天必须要去打狂犬疫苗,一个月内接满五针才行,你就光想着去临海了?”梁亭松把人往自己这边拉回来一些,改为钳制着人的手腕。
在狡辩这点上,许为溪从来就没逊色过:“可以在不同的医院打,我把疫苗的生物制品厂家名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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