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负责住院部周边安全戒备,防止又有记者接到消息,一群人跑过来。记得联系网监那边,让他们帮忙监控舆论风向。”
“明白。”
“梧禹你去联系下长明区那边,虽然女孩们救回来了,但不能排除罪犯重回现场的可能,让他们不要在明面上看守,安排几个民警乔装成农民,在土瓦房的附近田里轮流观察。”
“明白。”
给几人布下任务后,梁亭松准备回警局做案件进一步报告文件和下一步计划安排。
梁亭松同梧禹,于沅一回到刑侦三楼,就见着路季商端着碗泡面站在会议室门口,往嘴里塞了一大口。望着几人突然回来,路季商呆的嘴里的泡面都忘了咽。
两边对峙一波,路季商把嘴巴里的咽了下去,噎了半天,才端着泡面桶扬了扬,“来,来点?”
“没事,你吃,咱不差这一口的。”于沅回到位子上掏出了珍藏的自热火锅,还递给了梧禹一份。
路季商看了看手里的泡面,又看了看自热火锅。这泡面,突然就不香了。路季商默默地把纸盖子一盖,把泡面丢垃圾桶里了。
梁亭松没有管他们在这里的拌嘴,直接进了办公室。打开灯才看到茶几上摆着的一堆书法纸,还有搁在边上明显已经墨干的笔。
他把制服外套丢在沙发上,俯身拿起那几张纸。纸上是许为溪先前分析计鸣淇的时候写下的字,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古人尤爱琴棋书画,风雅之事无人不爱,梁亭松也不能免俗。那一寸见方的小字,确实有某种魔力,让人一下子就静下心来。
梁亭松站在那里,一张张翻过去,最后一页上是一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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